赣州市
小程序&&公众号
资讯首页 新房资讯 地产数据 土地信息 二手资讯 法拍房 价格备案 本地热点 家装资讯 城市建设 赣州楼市 公租房 项目备案

1700亩农地违规建豪宅,失地村民两度状告国土局

2007-07-27 08:40:00 评论

       南安河村的1700亩地原本应以林地的“身份”分给村民,村干部则以荒地的名义对外承包建豪华游乐园。本报记者王贵彬 摄

       海淀南安河村1700亩土地出租建游乐场,失地村民不满年270元补助,两告国土局行政不作为       王瑞茹被视为村里的“能人”。7月16日,她和另外4村民再度将北京市国土资源局告上法庭。理由是,北京汇通诺尔狂飙运动休闲有限公司(下称狂飙公司)租用村里1700亩土地,违规兴建豪宅,而北京国土局海淀分局对此行政不作为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,海淀区苏家坨镇南安河村村民,她深切体会到北京农村土地的增值态势。而同时农民在土地权益分配上又陷入了一个复杂的难题。       为了争取一个合理的土地权益,从2005年起,王瑞茹已两度状告国土资源局。       1700亩林地变成荒地       村委会以荒地为由,将它们租给狂飙公司,如果是林地,它们应分配给农民。       在南安河村的树林里,坐落着几座灰色的豪华别墅。这附近的1700亩土地,被狂飙公司租用,开发建设的是国内独有集园林景观和体育休闲的多功能乐园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和村里几个代表调查发现,兴建这些豪宅并未经过政府许可,遂在2005年,向北京国土资源局海淀分局举报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说,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道,这片土地的问题远不止违规兴建豪宅。“村集体将这片林地当作荒地处理了。”       “如果是林地,村集体就应该把地权分给每个农民。荒地则不用分。”王瑞茹说,村委会则以荒地为由,将这片土地租给狂飙公司。       村民王白记得,村里在1995年将这片地租给台商,收回时,林地已被破坏成了荒地。       村支书冯国立承认在承包给台商之前,这里曾是一片林地。但是在2004年租给狂飙公司时,已是荒地了。       “如果是林地,村民在2004年分地时,就会得到比现在更多的地。”王瑞茹现在和所有村民一样,都是在名义上拥有1亩土地。而她算过,如果将那1700亩土地分了,每人在名义上就会有2亩地。       她说,“如果现在我们的农地全部被政府征用,我们村民就要损失一半利益。”       每户“丢失”6分地       村民李长坡拒绝在1亩的合同上签字,因为他实际分到手的土地只有4分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是在2004年关注农民土地权益的。那年,南安河村按照北京出台的政策,对村里所有耕地林地进行“确权”、“确利”。也正是那年南安河村的土地确权,引发了村里的土地矛盾。       所谓土地确权,就是中央要求将所有的农地都分配给每个农民。这是在2003年3月1日,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土地承包法》中规定的。北京在2004年具体落实了农村土地确权工作。       但是土地确权进行得并不顺利。       南安河村村委会支书冯国立介绍,当时村里共有120亩稻田、350亩耕地和1200亩林地(包括果树)。以村中1500多农业人口计算,每人理应分得1亩。       但当时由于部分农地用于长期租赁,实际可分配的农地并没有那么多,最后村里每人实际只分得4分地。“不过我们还是明确每人有1亩地的地权。”       海淀农林委相关人士介绍,这样的“有权无地”的现象在北京郊区不少见。因为上世纪80年代初,中国在进行家庭联产承包时,不是所有农民都要地,所以有相当数量的农地是由村集体来进行对外承包的。       比如,当时北京的集体经济比较强,而且当时北京企业的劳动力也处于紧缺,在农产品不值钱的现实下,一些村民对土地的积极性不是很高。       海淀农林委说,承包出去的地确实难以收回,提前收回不是不可以,但要按合同法给予补偿,而且有些地块是大片经营的。“所以,就出现有些土地只能在名义上属于农民。”       村民李长坡对此就不能理解,他拒绝在合同上签字,因为实际分到手的土地只有4分,“我们怎么能在1亩的合同上签字呢?”       不满270元的年补偿       南安河村每亩地种果树每年都有几千元甚至上万元的收入,补偿与其相比,距离太远。       “分到手里的是4分地,但我们不否认他有1亩的地权,差的6分地,我们按每亩每年270元的标准给他们确利了,每年都发。”支部书记冯国立说,当时村民不肯签相关的合同,但每人都要了这个钱。       南安河村的土地“确利”方法是,村里的总收入减去总支出,之后的盈余平均分给每个村民。       2004年,南安河村全年收入近110万,其中包括每年出租土地的收益有八九十万元。但要除去人员工资、村民用水、老人补助等款项,每年可以用于确利的钱款是20万元,所以平均每人每亩得利270元。       海淀农林委的一名官员说,北京各地方的做法确实不一样,按理只能是土地承包出去的收益用于分配,有的村则把全村的收入集中起来进行分配。海淀最高的达到了2000元每亩,少的只有100多元。       李长坡就觉得不公平,毕竟现在每亩地种果树每年都有几千元甚至上万元的收入,与270元比起来相距太远。       南安河村的村域面积有8480亩。有些村民认为,应该肯定有更多农地是可用来确权的。之后,王瑞茹等5人被选为群众代表,寻找村里“可以确权的土地。”       王瑞茹之所以入选是因为,她是该村特吉祥床上用品有限公司董事长,被村民认为见多识广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和代表们很快发现,村中的胡纪坑子有40亩地未曾确权。2005年3月30日,他们向海淀国土局举报。       调查证实,这40亩地确实被村委会卖了,用于修建六环路,共卖得58.6万元。村支书冯国立承认有此事,但是他说,当初只涉及土地20亩,而且那是荒地,按规定是不需要确权的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和代表们则坚持认为,在抛荒之前,那里是一片林地。       由于因修路而被毁的土地无法恢复原貌,王瑞茹等人要求,海淀国土分局对村支书冯国立、村主任张彬等人以破坏国土罪,追究其刑事责任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等人的要求无果,遂在今年2月6日将海淀国土分局的法人单位———北京市国土局,告上东城法院。此案后移送至海淀法院,今年6月14日被法院以不属行政诉讼受理范围裁定驳回。       南安河村的要地冲动       “现在就指望这点地了,它们是命根子。”村支书冯国立不掩饰他对土地的期望。       在王瑞茹等人状告国土局陷入僵局时,他们却意外发现该村南山一块空地被村委会租给狂飙公司,违章建起豪宅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说,村里又以荒地为由,而不分地,如果将这1700亩地进行确权,每个村民将会又多1亩地权。       狂飙公司的老板王令是本村人,王令以收购铁皮起家,2002年成立了狂飙公司。次年,公司决定启动游乐场项目。2003年7月该项目被海淀区政确定为重点发展项目。       2004年2月25日,狂飙公司正式以租期60年,年租金70万的价格租下了这片土地,之后在里面建设了赛车道、豪宅等设施。       村支书冯国立认为坚持认为荒地没必要确权,而这土地的租金已经让村民受益了,现在村民吃水、老人补助、独生子女等都需要村里支付,加上村里人员工资、村镇建设,每年的开支要八九十万。“村总收入减去总支出,剩余的都分给农民了。”       冯国立说,南安河村的发展受其地理位置所限,所以在发展经济上经常碰壁。      “村里的土地很难让投资商满意。”冯国立说,以前也有不少投资者听说那里自然环境好,但来看了一圈、吃了顿饭后就没有戏。由于开发落后,村里的电话直到2004年才普及。      “现在就指望这点地了,它们是命根子。”冯国立不掩饰他对土地的期望。       历史遗留问题悬疑       案件仍在审理,对于最终是否能获得这些土地的权益,村民王瑞茹也不得而知。       对于王瑞茹在土地问题上的一系列举动,南安河村主任张彬觉得问题没那么简单:“她想当官,几次竞选村主任都败了,所以才到处闹事。”       他说2001年王瑞茹竞选败落,2004年被选举为候选人,但1000多选民他只有40多票,最终的选举她退出了。       王瑞茹不这么认为,她说,2001年是镇领导做了很多工作自己才去竞选,“我每年都有几百万的产值,我想当村官干什么。”2004年自己不想竞选,因为村民力推她竞选,最后在候选人选举中她排第二名成了候选人,但最终票数太少,就退出了。       但无论何种原因,因为王瑞茹的起诉,南安河村的土地问题才浮出水面。       今年,村民仍然没有收到查处的情况,随后又将北京市国土资源局告到了东城法院,请求法院判令国土资源局对违法占用林地的情况进行监督检查,并对非法占用林地改作他用的行为作出处理。    7月16日,东城法院开庭审理了此案,北京市国土资源局法庭辩称,该局早在2005年就发现上述违法行为,没收土地上的建筑物。但一个现实问题是,土地所有权为南安河村集体所有,没收的建筑物属于国有,这种争议无法解决,目前处理结果还在协商。    7月18日,北京市国土资源局向本报表示此案还在审理之中,不便接受采访,海淀国土分局也没有接受采访,而当事人之一的王令则表示“相信法律最终判定的事实,不接受任何采访”。    对于这一案件最终会朝哪个方向发展,王瑞茹自己也不知道。但是她决定,今年还要竞选村委会主任。她说,如果当上了主任,土地拿回来的可能性就更大,就可以要回土地来分给村民,同时还可以看看村里的账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    

加小编微信二维码进群
赣州楼市讨论群,加小编微信进群
用微信扫一扫,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